深酒抱住他手臂,像条蛇精一样贴着他的手臂往上攀滑,直至最后她的身体完全贴着他的手臂、她的下巴枕在他肩上。
就是担心她在集体宿舍,不回去难免有别人说闲话。
“梵梵,让外婆抱抱,好不好?”在深酒走神的时候,容怀音小心而和蔼地征询薄景梵的意见。
“戏子长戏子短的,你别忘了肖韵琛你出身贫寒,念大学那会暑假里得兼职两份工才交得起学费。现在你靠着我妹妹上位,有了钱,就歧视我们这些戏子了吗?你要是真的这么歧视戏子,你何必要当这个微电影的男主?你是想当戏子想疯了吧?”
后来她学聪明了,买了避孕棒在家里放着,只要大姨妈迟来一天,她就测。
像是看出了青晨的疑惑,李鸥笑着说:“你这样说,我倒是知道你们之间肯定没有什么,不过以前你们走的很近,同学经常都看见你们俩一起,而且他毕业之后还经常回学校来找你……”
她冷冷一笑:“是呀,我就是犯贱,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犯贱,为什么还缠着这样犯贱的我?”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“你敢!”尹唯对他扬了扬拳头,说,“信不信我打得你半个月下不了床!”
竟然还真是她家大叔来敲门,貌似之前都是她死皮赖脸的黏着他的,这下反过来,她倒有些不太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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