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追诉期是二十年,你确定……找到证据,能起诉的了那个人?”
但是已经这么多年过去,应该都已经平复了才是。
对方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,一时没有轻举妄动。
二十分钟后,麦芽到了祁牧野下榻的酒店,催命似的按着门铃,祁牧野拖着沉重的身子来给她开门,瞧着她一只脚打着石膏,一手拄着拐,有点儿滑稽。
他鼓着腮帮子,长长舒了口气,很无语地转身,坐在了廊檐下。
说实话,她对唐家的财产没有兴趣,可是她不愿意看到唐家完全变成容家的,如果唐修是个可塑的苗子,那她不介意把唐家交到唐修的手上。她也不会介意唐修是容宛静的孩子。
见傅深酒不说话,薄书砚将那本书丢在桌上。
“去把顾明琛的女人带出来,顾明琛的儿子你别管,由他自己来!”这是陆海最后的发话,听着他的语气,陆成一便知道不会再有,更改的可能。
为了报仇,她招惹上一个惹不起的男人,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利用。
“秦湛蓝,你觉得我这样还有抓住你的力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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